螭吻新军?"
蜈蚣叟的附肢突然兴奋地舞动:"我懂了!他们是在练兵!用我们给新兵喂招!"
蟾大师脸上的脓包"噗"地爆开一个:"好个宁芙...好个螭吻军..."
......
壁虎儿猛地将酒碗砸在地上,陶片四溅。
"你们这群懦夫!"他残缺的左臂伤口处青筋暴起,"螭吻军都踩到我们头上了,还说什么从长计议?"
蝎娘子慵懒地把玩着发梢,双腿微微并拢,在烛光下泛着白皙的光:"小壁虎,你被斩断的是手臂,不是脑子。"
她红唇微启,"宁芙若真要剿灭五鬼,来的就该是白虎四骑,而不是一群乳臭未干的新兵。"
蛇郎君的金色竖瞳在阴影中闪烁:"螭吻军明显是在练兵。"
他优雅地抿了一口杯中猩红液体,"我们若大动干戈,反倒正中城主下怀——给他借口调遣真正的高手。"
"放屁!"壁虎儿一脚踢翻供桌,供品滚落一地,"那我的断臂之仇就这么算了?"
蜈蚣叟背上的附肢突然兴奋地舞动起来:"我倒有个主意..."他掏出一个蠕动的虫茧,"让我的孩子们去陪他们玩玩,既不会惊动大人物,又能..."
"够了!"蟾大师突然拍案而起,脸上的脓包因愤怒而涨得通红,"你们慢慢玩吧,老蟾我可不想当白虎城杀鸡儆猴的那只鸡!"他说完便跃上巨蟾背,撞开义庄破败的木门消失在夜色中。
蝎娘子轻笑一声:"老毒物倒是机灵。"
她起身整理裙摆,"小壁虎,听姐姐一句劝——有些仇,得学会等。"说罢化作一阵香风散去。
蛇郎君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蜈蚣老,你的虫子..."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那些蠕动的虫茧,"最好别用在白虎城百姓身上。"
金色竖瞳最后瞥了眼壁虎儿,"否则下次来的,可就不只是新兵了。"
转眼间,义庄内只剩下壁虎儿和蜈蚣叟。
老人背上的附肢不安地蠕动着:"要不...我们再合计合计?"
壁虎儿独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滚!都给我滚!"他疯狂地挥舞着仅剩的左臂,将义庄内的棺材劈得木屑横飞,"你们怕白虎城,我可不怕!"
当蜈蚣叟也讪讪离去后,壁虎儿喘着粗气瘫坐在香案上。
月光透过破败的屋顶,照在他扭曲变形的脸上。
突然,他想起那个手持铁剑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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