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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生辰我都会陪着你，一直一直，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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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话时，满院树木被风吹出飒飒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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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声音落到柳烟心上，密密碎碎，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如涟漪不断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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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散到今后的每日每夜，每次对视，交谈，触碰，和梦里忧愁甜蜜的神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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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扩散到今夜，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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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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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漫天下起绵密小雨，滴答滴答，轻柔而痴缠，像直能滴进人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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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滴进来，激起的是连绵不绝的悸动与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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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雪尽得知了她对自己怀了怎样的心思，她可会如现在这般亲近自己？她一定觉得自己荒唐，古怪，与柳怀冀一样，不，甚至比柳怀冀还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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