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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早已成了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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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把这些都跟柳烟说了，柳烟在她每句话后头轻轻嗯声，告诉她她在听，最后雪尽说完了，柳烟又等了等，与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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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会有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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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的意思是，雪尽会有更好的去处，尽管那里不是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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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雪尽显然误会了，离愁扫清了欢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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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还跟着姑娘呢，我要跟着姑娘上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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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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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里没有回答，雪尽却感觉身上的被子被带动了，随即暖呼呼的被子里另一具温热的身体靠近，没有贴上，但拉近的距离显得分外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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