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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写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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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前山上那场惊魂真是把大家魂都吓没了，好在官府赶到及时，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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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嬷嬷等人被吓去了半条命，最近几日都没当值，各自休养着，只有守家的冬灵逃过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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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伤得最狠，若不是当时有人射出一箭让刀失了准头，现下早没命了。饶是如此，左臂也受了伤，好在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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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观风院后柳烟便发起了热，病了一场，且总是梦魇，醒来就要找雪尽，定要看上一眼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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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也乖巧，知道姑娘总找她，书房也不去了，平日就在主屋外间守着。若不是柳烟坚持，晚间还要睡在外头的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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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已经退了，冬灵给柳烟端来安神汤，柳烟喝时，雪尽也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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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站在架子床跟前，她胳膊上的伤上了药后放下袖子，表面看不出来，但脸色更白，比平日怜弱三分，眉尖一蹙看得人心都要颤。纵然乖分地站着，也总让人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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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雪尽在她面前总是带笑的，“姑娘的病就要好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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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灵端着空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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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靠在床头，拍了拍身边的床榻，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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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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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姑娘床上？雪尽想都不曾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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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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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颇为坚持：“陪我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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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犹豫后很小心地坐了个边缘，调整好位置，规矩懂事地看向柳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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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发觉，雪尽看向自己时眼底永远盛着温顺和信赖，她被这股柔软的情感烫了下，匆匆低头看向她圆润小巧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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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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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雪尽摇头，“伤口可怖，莫要污了姑娘的眼。再说，已经开始愈合了，姑娘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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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要亲眼看过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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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拒绝姑娘一次已接近雪尽的极限，她默不作声地掀开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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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见光的肌肤莹润腻白，偏偏手臂上方横亘着道狰狞刀伤，触目惊心，看得柳烟心下微微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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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雪尽似乎想躲，又生生克制住自己，让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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