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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的指尖落到伤口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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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泛红，愈合的地方泛白，像随时能再度展开般透着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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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到底没有去碰，她指尖悬停在上方，虽然未曾触及，却已经模糊感知到了痛楚。她知晓，她所能感知到的何及雪尽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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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时，雪尽豁出一切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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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让你留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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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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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笑着道：“多谢姑娘，不过奴婢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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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循着柳烟缠绵在自己左臂上的视线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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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愈发庆幸被掳走的是自己而非姑娘了，姑娘那样雪雕玉砌一人，若是留下半分瑕疵，雪尽光是想想就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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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么，她本就不是什么精贵人，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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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姑娘如此看重她，她心里源源不断地冒出来蜜水，本有些刺痛的胳膊也好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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