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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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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白不要啊，银子又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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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笑笑：“她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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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灵不解，柳烟却没有再和她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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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知晓，雪尽不是傻，是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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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天生富贵命，金银窝，梧桐鸟，哪怕身陷泥泞，嬉笑怒骂下亦有一具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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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打可骂，不可自轻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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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银子不要就不要罢，柳烟随手丢到桌上，她会给雪尽更多更好的，更配得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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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子的事儿过去没两天就是寒食节了，小厨房用麦饼做了飞燕，再取新鲜的柳条串起来，高高挂在门楣上，唤作子推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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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开得更多更密了，雪尽没事就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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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落后清明，清明那日阴雨绵绵，雪尽写完一张大字后遥望窗外，想，梨花若是此时还在，该全湿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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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的桌案后，柳烟正在临帖。她知道近日姑娘心情郁郁，昨日才去扫了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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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静悄悄的，不敢发出声响惊扰，埋头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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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姑娘临的字是说不出的好看，而她的字是说不出的……嗯，每个笔画都有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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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对着写的大字愁眉苦脸，无声一叹，又越战越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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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写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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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折起写完的纸，朝下一张跃跃欲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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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一支紫毫笔点了点她握笔的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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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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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前，柳烟弯腰看她，胸前一缕发垂落在她桌案上，鬓边的珠钗发出轻轻的碰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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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笔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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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喔”了声，发现自己写着写着手指放错位置，忙改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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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柳烟又道：“还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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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这下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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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转过桌案走到雪尽身侧后方，手靠近她握笔的手，一点点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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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手指要握上面一些，而这个呢要靠左些，你才好运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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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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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身上的暖香阵阵袭来，雪尽脑袋晕陶陶的，任由她摆弄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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