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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起了兴致：“冬灵，你给她梳个头，教她用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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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这下真懵了，忙推托：“怎可让冬灵姐姐给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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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灵打断她：“姑娘说的话你敢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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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笑着把她牵到妆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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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还要挣扎，冬灵摁住她，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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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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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雪尽配合地不动了，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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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素日待她们和善，但威严从不容人挑衅，像这样吩咐下来的事唯有照做，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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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还是和姑娘相处得太少，不知晓观风院能这样清净的背后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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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灵解开雪尽的双平髻，先理通头发，再盘起来。她手灵巧，分出几缕头发在头顶绕了绕，便梳好个双丫髻，两边花苞用碎米珠扎起，珍珠在黑发间若隐若现，颇为自然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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