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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靠在月明身上，对方身上的味道很特别，没有海水的腥气，干净得不像话，或许被这味道安抚，那股喘不上气的感觉终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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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月明低头看她，她的声音又柔软几分：“因为我做了正确的事，所以他们想要置我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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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不懂装懂，“哦，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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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有些幸灾乐祸的模样，“我还以为你又偷了什么东西，所以被人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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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又咳嗽起来，月明一下就不敢说了，她还以为是自己的话将人给气到了，一边给方颖拍背，一边道歉：“好了好了，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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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声慢慢小了下来，可人却靠在月明的肩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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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轻轻推推对方：“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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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肩膀上，月明垂眸去看，对方睡得很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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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让月明不太适应，无论是初见时对方向她伸出手，还是再相见时的荒唐，又或者是像现在这样安静靠着她睡着，对方没有一点对妖怪该有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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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觉得是自己的威严有损，见人睡得很沉，她凑近做了一个很凶恶的表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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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愚蠢的人类，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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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方颖轻轻皱眉，于是被吓到的就变成了月明，她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见方颖的眉头舒展开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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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她可是鲛人？为什么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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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月明又微微凑近对方的脸龇牙咧嘴，可问题就是凑得太近了，近到她能看清对方脸上的细小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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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忍不住用手指去戳，软乎乎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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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有些上瘾，她又戳了几下，然后顺着脸颊的弧线逐渐往下，最后指腹与视线都落在方颖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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