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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描摹着对方的唇形，因为她的动作那紧闭的唇瓣被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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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月明像触电一般缩回手，在心里暗骂自己不争气之后又忍不住思考对方是不是也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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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她怎么总是情不自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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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不可能，在方颖身上她没有闻到其他的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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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明白的月明准备出一趟远门，她小心将方颖扒开，仔细安顿好对方后又吩咐水母好好照看方颖，别让其他妖怪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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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每天给她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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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离她太远，也不许离她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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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的时候记得化人形，你原形特丑，别把人给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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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母的不耐烦成功进化成暴怒，差点把头发都给揪了下来，她大吼道：“你才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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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她们鲛人一族就没有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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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太漂亮就是容易被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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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臭美了一会儿，决定原谅水母，不过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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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床上的方颖，月明有些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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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母气了一会儿就自己好了，她和月明这么多年的交情，知道生气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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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笨鱼对什么都是无所谓的样子，如今对这人类倒是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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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前拍拍月明的肩膀，“你不就出一趟门，别整得像生离死别似的，放心吧，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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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点点头，“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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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母不在意地挥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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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母在原地看着游一下回三次头的月明忍不住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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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转身坐在床边，当真按照月明所说的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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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身上有些许妖气环绕，这个味道很熟悉，它独属于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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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丹与方颖的身体并不排斥，得以让她以人类之躯在海底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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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母也很久没见过人族了，她看着方颖的目光还带着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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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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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粉色的光晕从水母指尖飞出，而后没入方颖的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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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母闭上眼与方颖的梦境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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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在梦境深处落地之后水母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隐约听见有刺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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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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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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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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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声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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