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发话,再大的不愿意都只能忍痛答应了。
要是敢自行出去,回来禀告于她。
曲敬悠一被推进书房,房门就关上了,她看着紧闭的大门,动了动身侧,望见了书房里头久坐的男人。
书房里都是文墨的味,一排整齐的书藏压在架子上,宋溪泽碾着墨,手边都是他写了几笔就不再写的帖。
叫了他几天,还真是适应了这个称呼。
曲敬悠到现在都还怕着呢。
曲敬悠半天都不动,宋溪泽自是如此。
“你这样子,我可教不了。”
“再过来些。”宋溪泽招了招手,彻底的放下笔来道:“你的伤没好全,我今日再为你上一次药。”
曲敬悠没法子不照做,她依言进了几步,跟他近距离的相处后,被强拉了过去。
宋溪泽道:“给你上药,我们好学字,你说是不是。”
曲敬悠咬紧唇,不知做何想法,看着男人,哭着踏了过去,给他脱去了下裙,光溜溜的两条腿跨坐在他身上。
他仿佛是真的为了给她上药,就要这样做。
“…我不行了…不要上了。”曲敬悠哭嘤嘤地说了一句,她被男人抱住,于他怀里看到了字帖。
两人的喘气声很小,特别是担心外头有人听到,曲敬悠让男人换了几次药插进来,她都是捂着嘴忍着。
“父亲…啊…你弄疼我了。”曲敬悠坐在宋溪泽怀里,很是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