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敬悠连着两天要睡得不好,被操得狠了,人都说不出来话,一洗完就被放在榻上给男人打开腿擦药。
她的穴红肿,被操得媚肉翻开,这一时也好不了,还流着点点剩余的白精。
“有伤就要治。”
“父亲…父亲…啊…嗯。”曲敬悠还想让男人放弃,就被入来的肉棒堵住话,嘴张开吸气呼气,第一次的感觉是药的湿凉,再就是肉棒的粗壮,大得她只想着叫他父亲。
“药要进去的好,不知道有没有涂匀称。”
曲敬悠那一夜挺不好的。
她不怀疑他的话。
宋溪泽插穴是按着想法来,等插够了,药留在她的穴里够久了,他才不插进来。
他笑起道。
以后就少了。
一日三请的安不但是没请到,还得到了母亲的批评了。
长公主就是有一日不待见她,有一日心情不错就待见她。
长公主酒睡了不少,不至于是让侍女侍奉在侧,她还为着曲敬悠昨天不应着的事发火道:“让你做什么事都做不好,我要你来有什么用。”
“练不好就别来见我了!”
她就敢向母亲说出不想去学。
更不要说是去学字了。
“现在就给我走,从今日起你不必来给我请安!”
要真是这样没用,不如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