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父亲…不要动了。”曲敬悠快死在宋溪泽身上了,他讲完了话,大气都不喘一声就把她拉开,又涂了些药给自己再来压着她来坐。
“好了啊…不要涂了。”曲敬悠再一次的感受那种从药凉到热的难受,她央求着男人快停手。
“你也不想让外人看到我们什么都做了吧。”
依长公主一向的做事风格,哪能容忍自己的女儿跟她的驸马越了房中事。
“父亲…不要这样教我啊…”曲敬悠想叫小声些,可她现在就坐在父亲的怀里,穴内闯进粗大的肉根,顶得她控制不了声音。
“来,你写给我看看。”
“父亲,…你再说一遍吧。”曲敬悠被男人塞来笔,她大气都不敢喘,一边呻吟了两声,一边哭求。
他说的什么,她真一句都记不住了。
“写什么…”曲敬悠坐他怀中,被穴内的东西顶得四处颤叫,其实是想起来都不成,顶到了宫口难得瑟瑟缩声。
曲敬悠再次苦求道:“父亲,…我写…你能不能让我起来写。”
“写你的。”宋溪泽不想说第二次,语气偏重了些。
可越写越歪,字不成样子。
“都念给我听。”
她求他高抬贵手,跟母亲说说好话就行了啊。
宋溪泽我行我素,不带商量道:“你不认识还写,要我怎么说你?”
写的是什么破样子,墨水都沾了几连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