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欢,她在旁边坐着,唇角的弧度一点点耷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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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似乎对谁都很好。她想。自己并非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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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朋友安静又靠谱,不会有人不喜欢她,不愿意和她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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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最后拍了拍自己的肩,说:“你是个好孩子,和无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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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嗯”了一声,心想,总算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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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朋友从殿内出来,并肩走回家。大约是察觉到她兴致不高,朋友行至半道,忽然折了几根柳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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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沈知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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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编个花篮。”朋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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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炷香后,一个样式新奇、小巧精致的花篮便到了自己手里,里头还横七竖八插了一大捧风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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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有些惊诧:“这你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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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丑了。”朋友淡声道,“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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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喜欢!”沈知书左看右看爱不释手,然思及方才殿内情形,心情又陡然低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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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问:“这样的花篮,你约莫送过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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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朋友摇摇头,说:“只送与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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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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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才学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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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哦”了一下,嘟囔说:“那倘或你早早地学会了,我大概便不会是第一个收到花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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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朋友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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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沈知书摇摇头,“我很喜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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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没接话,忽然停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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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挑眉朝朋友看去,便见她樱唇开合,冷不丁开了腔:“你是不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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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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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顿了一下,继而斩钉截铁:“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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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沈知书想。由疑问句变为了陈述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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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斩钉截铁地说“必不可能”,撂完狠话后却开始自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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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因着思念朋友而往往生门跑了这一趟,也曾因朋友的行止起卧而心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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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她歇在了朋友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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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交接,蛩音不停。南风没能压过东风,白日里有些闷热,夜间却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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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屋内的床很宽,躺五个人都绰绰有余。往常她都是挤在朋友身边的,今儿大约是因着白日之事有些心虚,便往旁靠了靠,与朋友间空出来一个身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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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吹了灯,反身替她掖好了被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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