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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说明儿午后想见你，我说沈家的规矩，明儿散席后须得赶着去扫墓，恐不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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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推说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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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乍回京，许多事不清楚，平日里家书中也不好同你说。”沈寒潭忽然压低了声线，“国师此人很玄，同她走得近的都没好下场。你幼时应当也听得一些传闻的，说国师活了三百多年，身负诅咒，命煞孤星，还是离远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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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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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视线从沈寒潭脸上挪开，把碎发往耳边捋了捋，看着乖巧听劝，下一秒张口时却转了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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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我偏要去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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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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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潭拽着何夫人诉苦：“夫人你瞅瞅，俗话说得好，女大不由娘。现在我俩说什么都不管用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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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您的，别扯上何娘。”沈知书道，“何娘可与你不同，她心疼我。她说话我自然听，您说话我却只得听一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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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潭睨她一眼：“……你还真是有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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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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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给我当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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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来了兴致，跃跃欲试：“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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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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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夫人把衣带从沈寒潭手里抽回来，笑着杵了约有半柱香，终于觉得自己光看热闹有些不厚道，遂问：“书儿何故一定要去见国师？为娘也觉得不见的好，传闻虽不一定真，然同国师扯上关系的都不得好死却是实打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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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分寸，自然不会同她交好。”沈知书道，“只是此次回京发生了太多事，我倒是不介意再添上几桩，让水更浑些。阿娘您瞧，回京第一日，皇上赏来的侍子里头便出了刺客，加之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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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蓦地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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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如何？”沈寒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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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沈知书笑道，“我今儿远远在街上看着了一人，倒像是淮安长公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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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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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说：“曾见过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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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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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说得坦然，却一面言语，一面在心里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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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里哪来的长公主画像？若真见过画像，认得人，对那拦路的姑娘出手相帮之前她定会多思虑些，也不至于草草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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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潭道：“那就好。最好也莫同淮安长公主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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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眉眼稍动：“此话怎讲？她这人也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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