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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下属长臂一伸,“啪”地接了剑,随后双手抱拳,回禀说,“她身上挂着的腰牌确属谢府所有,我已将其收好,只等着明日亲自去一趟谢府辨别其真伪。她倒是什么都不肯招,一口咬死是谢瑾谢将军遣她来此,说是谢将军嫉妒您年纪轻轻便越过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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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理由未免太荒唐些。”沈知书笑道,“且不论谢将军一向与我交好,便是不与我交好,存心想除掉我,也不会派这么个身手一般、张口闭口‘谢瑾’的人来。她现居于何处?我亲自审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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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摇摇头,有些羞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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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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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是事先已然服了毒的,毒性在一段时间后会慢慢发力。我们审了没一会子功夫,她便口吐白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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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此行抱着必死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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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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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是人的本能,若非走投无路,谁会拼死替人做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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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这么想着,转头瞅向沈寒潭:“尚书大人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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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尚书接过了自家闺女踢来的蹴鞠,冲那下属抬了抬脑袋:“你明儿先去谢府辨一辨这腰牌的真伪,而后顺着往下查,头一个要紧的是揪出那人身份,倒不用纠结腰牌如何到了那人手上。我这儿再拨两个人助你。具体如何查,应当不用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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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冲沈寒潭抱拳道:“属下明白,多谢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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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领命去了,走到门口时逗弄了一下树枝上睡着的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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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在深夜突如其来的的鸟鸣里歪了歪脑袋,往大厅侧边的椅子里懒洋洋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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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没个正形。”沈寒潭睨她一眼,轻轻搁下茶盏,“明儿皇上跟前可得拘着些,不能这么坐没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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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两眼一闭,双腿一蹬,生嚎道:“娘啊,你不知道,在外头漂泊的日子苦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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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是瘦了。”何夫人点点头,心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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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瘦了好。”沈寒潭插嘴,“十四岁时那脸胖嘟嘟,挂了足有三斤肉。若是这会儿还那么着,岂非惹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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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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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夫人瞪她一眼,横眉立目地问:“书儿究竟是不是你亲生?怎么你半点儿不见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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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潭又笑了:“瞧夫人这话说的,我今儿不是还替她推了一桩麻烦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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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麻烦事儿?”沈知书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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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两个时辰前递信儿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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