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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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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沈寒潭说，“朝中局势动荡，一时间各类繁复的关系也难同你说清。我现简单一说，你略听听。朝中帝姬间现分三股大势力，大帝姬为一股，二帝姬为一股，三、四帝姬都没养大，五帝姬又为一股，余下的帝姬形容尚小难成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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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帝姬与长公主走得极近，许多人都将长公主划为二帝姬党。咱们沈家效忠皇上，还是莫沾上关系为好，以免惹皇上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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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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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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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都上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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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今夜之事都在暗中进行，未被人瞧见，且长公主亦是持有不愿为人所知、最好能佯装此事未发生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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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碰着淮安长公主，估摸着也就是桥归桥，路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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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再无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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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爱卿可有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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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潭又问：“且不论淮安长公主，国师你还想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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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见。”沈知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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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已替你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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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沈知书道，“若她存心想见我，自然会再递信儿来。说起这个，沈娘，您可知国师在帝姬之间的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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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待帝姬们一视同仁，只同皇上走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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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笑道：“您不是说同国师走得近会不得好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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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潭睨她一眼：“皇上自有天神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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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嚯”了一声：“这话您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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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潭被呛得顿了顿，须臾，正色说：“我不信鬼神之说，但我信事在人为。‘不得好死’可以是诅咒，亦可以是有人故作玄虚。毕竟皇上没人敢动，其余的人么……可说不准了。你且听我一言，离她远些，准没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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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拖着嗓子道“知晓了”，往椅子上瘫坐得更放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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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上的雪悄然而落，在灯笼的映射下反出暖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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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内蓦地安静下来，沈知书稍显疲态的眉眼被烛火染上几分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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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打交道果然累。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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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思考人际关系，她应当还是更适合提剑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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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潭的侍子垂手侍立于一旁，何夫人随口问：“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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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子毕恭毕敬道：“二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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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闻言，笑道：“行了，您俩别瞎操心，我活这么大，做事总归有分寸。今儿天晚，马车已然齐备，您俩若是懒怠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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