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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观曜大叫道：“你们俩个不许在我面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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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什么都没做。”燕辞忧忍着羞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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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庭广众之下，燕辞忧感觉自己的脸蹭一下红了。她左右看看，侍从离她们八百米远，都不一定能看见她们，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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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赶紧做事，不要……唔！”燕辞忧话说到一半，唇边传来温热的触感，原来是盛攸淮偏头，轻轻亲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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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攸淮无辜道：“都这样说了，我们也不能枉担名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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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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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感受到她脸颊的热度，大笑起来，眼睛亮闪闪的：“殿下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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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燕辞忧不自在地勾勾指尖，“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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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起来真好看……色欲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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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观曜在旁边发出尖叫：“啊啊啊你们不许！我今年又找不到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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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盛攸淮奇怪道，“为什么？”这两件事之间有一点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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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的婆婆告诉我的，”洛观曜沉痛道，“说我应该少看女女亲密的景象，会消耗我寻找伴侣的运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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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句话说的是洛观曜应该少看点那种书？况且这些是她们能听的吗，也太冒昧了。盛攸淮试探道：“有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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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没有！我没有问题！”洛观曜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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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燕辞忧道：“你快开始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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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妻妻两个都是坏人。”洛观曜嘟嘟囔囔地飞到了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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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夸奖！”燕辞忧笑眯眯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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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夸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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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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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河的意向，足够亲切又足够可怕，蜿蜒分叉的河道像血管，又像是生长抽条的树枝，对我来说是非常贴合想象中神话里“执生执死”的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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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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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观曜说着，整个光团好似融化了一般，变成了粘稠的蓝色液体，缓缓沉入河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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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忧和盛攸淮屏住呼吸，看着她消失不见。同时，河水似乎清澈了一瞬间，在波涛中夹杂着蓝色的碎片，随着河水的流动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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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白色光团唰一下出水，光芒暗淡了许多，洛观曜疲倦的声音响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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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了？”燕辞忧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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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洛观曜说，“剩下的，就等它流向四方，河水会流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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