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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晚明天下午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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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锦宁立刻被打回原状，赔笑道：“能不能多宽限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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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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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姐姐，救救我！燕锦宁含泪拿起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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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归河边上，燕辞忧嗅到冰凉的泥土味，河水弯弯曲曲，延伸到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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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第一次来，”盛攸淮好奇道，“真让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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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会经常来的。”燕辞忧俯身，触碰微凉的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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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她来到世界上的河，带走母亲的河，又让她死而复生的河，它依然奔流不息，静默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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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本来觉得会有更帅气的象征，”洛观曜也试着浸没到水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不过这个也很有子母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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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帅气的……象征？”燕辞忧没有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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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太阳月亮什么的吧，”盛攸淮笑道，“或者复杂的占星图？我也以为会是更庞大且不可企及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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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在想什么啊。”燕辞忧无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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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没见过嘛，”洛观曜不满地摇晃着，可惜她带不起来水花，否则肯定把水全洒到燕辞忧身上，“算了，我们快做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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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燕辞忧也想赶快做完这件事，“你要摆阵还是念咒，需要我们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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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洛观曜飞到她面前，恼道，“都不是！我说了多少次这是科学，科学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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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忧捂住耳朵：“我们又听不懂。”她看向盛攸淮，“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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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攸淮忍着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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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确实听不懂，洛观曜也不能透露太多，只好忿忿不平道：“反正，我们这边习俗不同，不用搞迷……不，摆阵烧符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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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盛攸淮早就看出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喜欢被顺毛摸，“那洛博士，你需要我们帮忙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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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观曜听她说话，身心都舒畅了：“不用，你们在旁边看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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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洛观曜现在还是一个光团，并且是没有表情，看不出上下正反的光团，但燕辞忧觉得自己被她白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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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不知道啊！洛观曜知道许多事不能透露，还在这里打哑谜，被误解难道还是燕辞忧的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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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抓住她的袖子，盛攸淮忍俊不禁地向她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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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这次就放过洛观曜。燕辞忧靠近盛攸淮，贴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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