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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就可以找人验明,进行下一步计划了。燕辞忧诚恳道:“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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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谢不谢,”洛观曜昏昏欲睡,渐渐从她们消失不见,只剩下她的呢喃,“我先走了,我电量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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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观曜走了,燕辞忧垂眸,刚才她们所看见的闪烁碎片已经不见了,像是错觉。归河,或许应该叫新的子母河,如母亲般怀抱新世界,等待对她的女儿们敞开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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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子母河,新的未来。燕辞忧感慨道:“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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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说过很多次了,每一次都是发自内心的叹服,对能够反抗的人,对伸出援手的人,对所有站在女人身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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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攸淮俯身,拿起随身的水囊加满,又掬起一捧水:“看上去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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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一样了。”燕辞忧蹲在她旁边,亲切地盯着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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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攸淮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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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模样,”燕辞忧严肃道,“你要把她当做你的一部分,和你自己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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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燕辞忧的意思是感受不同吗?盛攸淮哭笑不得,她闭上眼,努力感受所谓子母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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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片黑暗,水流声愈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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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湃的水奔流到远方,安静的河流依偎在她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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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与柔和,逝去与新生。依托着水,她们就能够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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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攸淮睁开眼睛,河水清澈,能够清楚地看到她们的倒影,影影绰绰,飘摇不定。她低头喝了一口,燕辞忧问:“尝出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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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冰!”盛攸淮偏头,跟她接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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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燕辞忧撞她的肩头:“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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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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