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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地落下一子：“但你看着高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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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攸淮无奈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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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说也没关系，”燕辞忧专心下棋，“我也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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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攸淮忍俊不禁：“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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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忧想了想：“假的，你问我就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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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会问的。”莫名其妙一通乱聊，盛攸淮心情竟然真的轻松许多，“殿下别放水了，教我下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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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的经验没错，盛攸淮看上去真的好多了。燕辞忧眼神一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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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其乐融融，皇宫中却气氛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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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弦春坐在仪元殿中，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药味，好似能苦到人的胃里，面前床幔挽起一半，露出燕颉之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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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道：“你妹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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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弦春猛然抬头：“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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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封锁消息，想着拖多久是多久，母亲尚在病中，若是突闻噩耗，大悲之下怕会不好。她也知道燕辞忧若去找了燕锦宁，这事就瞒不住了，只是没想到燕颉之会这么快得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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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颉之又不说话了，她靠在被子上，可称得上骨瘦如柴，然而她脸上没有颓然的病气，眼睛亮得惊人，似乎全身都涌动着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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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怀疑，连此刻的沉寂都是为了蓄力。燕弦春见惯了，并不害怕，只觉得心疼：“阿娘，别难过了，小心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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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颉之无奈地笑了声：“你这孩子，这都不难过的人，会多铁石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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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燕弦春慌张道。在政事上，她知道应该如何去做，也知道手下人想要的是什么，该把她们放在什么位置；于亲人，却总是因为不加掩饰而显得笨拙，露出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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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颉之知道她心里也是难过的，安抚道：“我知道。”她看着宫殿上华丽的装饰，眼中似有泪意，“这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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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暗中保护就能护她们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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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颉之不往下说了。燕弦春疑惑地抬眼，见她竟落下泪：“我一直知道她们怨我，总是以为我们是亲母女，日后说清楚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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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心里肯定也是知道的，”燕弦春手足无措，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她笨拙的安慰让燕颉之也心疼起这个孩子，摇摇头道，“没事的，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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