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想要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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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达来到她面前,用德语问她药在哪,黎桉也是用的德语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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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念不知道她们在交谈什么,只见那个金发女人匆匆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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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单膝蹲下,看到这样的黎桉她害怕又难受,哭着问她怎么了,然后去摸她的手,黎桉猛地躲开,如避洪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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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里不舒服吗?”棠溪念伸手去握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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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竭力压制的情绪突然冲出笼罩,黎桉思绪凌乱,前一秒脑子里还在想弗里达跟她说的话,后一秒就完全失控,狠狠甩开了旁边的人,语言都忘了切换,悲愤吼道:“hau ab!ich will dich nicht mehr sehen!(滚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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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念被惯力推的跌坐在地,听不懂黎桉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此刻该做什么,无助地求助刚迈进门的弗里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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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弗里达是德国人,中文不好,她问棠溪念能不能听得懂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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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念点了点头,表示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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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am her psychologist(我是她的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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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用蹩脚中文道:“你会让她发病,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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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达倒出两粒药片,喂进黎桉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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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棠溪念努力平稳着声线问道:“她刚刚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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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不懂,但能从语气里感受到愤怒和强烈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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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达正要说,清醒了几分的黎桉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轻轻摇了摇头,弗里达用德语叫她安心,她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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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跟棠溪念说病人的胡言乱语,让她不要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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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念抿了抿唇,替她们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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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三岁小孩,没那么好糊弄,但更多的是无力感,沟通上的障碍如天堑横阻,她甚至没法得知黎桉到底怎么了,吃的什么药,生的什么病,弗里达不会详细告知,黎桉也不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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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一切都像把回旋镖,曾经扎在黎桉心上的,如今尽数回到她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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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黎桉想跟她沟通,而她回应给她的,只有冷漠和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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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她想跟黎桉沟通,想问她怎么了,黎桉却不愿意跟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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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达很诧异,不过几个月而已,回国前已经接近稳定,开始断药了,回国后备用药都快吃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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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于黎桉,黎桉于她,都是一次冒险地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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