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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消息都像在羞辱她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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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有这些，只要她有需要，她也还是会来，哪怕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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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她唯一能见到黎桉的方式，她不怪黎桉，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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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桉盯着那张卡，脑海里不断回荡棠溪念曾说过的话，重映着她无论如何都挽留不了的感情，她沉浸在回忆里，呼吸愈发急促，五年前的种种情绪卷土重来，再次将她浸没，带着溺水的窒息与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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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撇清关系式的举动把她带回了分手时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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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扫掉桌上的玩偶公仔，连着黑卡一起，摔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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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念吓得后退一步，而这害怕地举动又一次刺激了黎桉的神经，让她眼眶发紧，泛起红意，她强压着汹涌而出地情绪与巨大不安，对棠溪念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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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安让她焦躁到急需一个宣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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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念见黎桉状态不对，但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她上前握住黎桉胳膊，手心传来对方似乎无法自控地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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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担忧问道：“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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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桉压低了眉，像思维难以聚焦般理解不了棠溪念的举动，疑惑地歪了下头，眼里交织着痛苦和愤怒，她重重甩开手臂上的手，“我让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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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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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棠溪念说完，黎桉拽着她连拖带拉的将她推出休息室，把她关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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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传来一阵打砸宣泄，还有家具物品摔在地上的破裂声响，隔着厚重门板都能清楚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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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念没有钥匙，只能边哭边焦急地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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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桉出现摔东西的行为在公寓时就有苗头，那会儿她每天都会摔手机摔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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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认识她前情绪那么稳定一个人，认识她后违背了原则，违背了道德，违背了自己，最后还是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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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达踩着轻快步伐来了办公室，听到休息室里的动静，暗念一句糟糕，开始和棠溪念一块找起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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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里动静越来越小，直至没有，弗里达也越来越急，终于在最下面的抽屉里找到，开了门冲了进去，棠溪念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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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已经被砸的一片狼藉，黎桉跪坐在床边地上，右手臂撑着床沿，左手撑着地，低垂的脑袋看不清情绪，只有汗水与眼泪不断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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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腔剧烈起伏，粗重喘息像个找寻不到空气的缺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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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都在止不住颤抖，紧紧抓着床单的手似乎在竭力克制，想要与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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