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和黎宴清找来了不少顶尖的心理咨询师,但收效甚微,心理的郁郁寡欢连带着身体的康复也很缓慢,几乎只能靠精神类药物压制着思念,压制着沉痛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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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只是睡了一个觉,一觉醒来天翻地覆,女朋友没了,奶奶没了,比赛禁了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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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出现了记忆混乱,偶尔会在睡醒后短暂失忆,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清楚自己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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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来来往往的异国面孔,以为是来打dows17赛季的,她问黎宴清和江宁,“经理和教练呢,我队友去哪了,她们都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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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宴清和江宁会骗她说她们出去玩了,你睡一觉,睡醒了她们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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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她再醒了,她会盯着手机问,“奶奶很久没给我开视频了,她不想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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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黎宴清会含着泪告诉她,“奶奶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她说那里很漂亮,要在那提前给小桉装个家,等我们以后去了,就不会没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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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她不知想起了什么,变得沉默,愈发沉默,每天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蒙蒙细雨,泪腺也如连绵不绝的天气,下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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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泪水里浸泡的心潮湿发霉,浇灌着没有生命力的枯树,结不出果,开不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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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句想要你从我的生活里消失,她的身和心都去鬼门关走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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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咨询师自觉无能为力时,弗里达出现了,她不是黎桉的心理咨询师,她是黎桉的心理医生,因为没有咨询师能撬开她的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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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弗里达是刚从业不久的心理医生,一个令行业大能都没辙的存在,她自荐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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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看了她的简历及从业经验,心理学与哲学双修,虽然也有咨询师的从业资质,但并没有积累多少案例,主要还是做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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