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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周围，略带疑惑：“山上阵法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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枞辛抬起头迷茫地看着她：“在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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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看上去像是能知道的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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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本想再逛逛给她们买点东西，结果季翎像是躲着她一样，买完吃的就想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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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翎捏着糖葫芦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林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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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见她这副样子叹了口气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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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翎看看她，一脸不舍地将糖葫芦放在她手里，思来想去不甘心又迅速拿回来咬了一口重新递给林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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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看看她，叹了口气，对旁边卖糖葫芦的小贩说：“再来十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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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古董羹终于还是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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枞辛打了个饱嗝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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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翎似乎是一夜都没睡，此刻吃饱喝足撑着头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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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这个修为能撑这么久也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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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将她横抱起，季翎下意识睁眼，头也没抬，见到眼前的绿色衣襟后喊了声师姐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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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商素还是喜欢坐在桂花树下喝茶，偶尔有落花掉在杯子里也不皱眉，直接当没看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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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走过去坐下问：“师尊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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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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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商素抬眼问她，“我应该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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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笑得温柔给她添了茶：“师尊觉得自己应该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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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商素没说话，迷茫地向椅背靠去：“最起码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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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已矣，师尊又何必纠结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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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说这话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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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昨夜师尊劝自己的，结果今天又从她嘴里说出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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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真算是风水轮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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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岑商素忽然理解了她当时的心绪，过去的事情属实不是什么值得留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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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想让人放手是不可能的，即使岑商素没了记忆骨子里的执拗也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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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还记得林曦是她徒弟，对她的话还有十分信任，但这次她连林曦都忘了，能相信的只有她自己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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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岑商素开口：“慈念……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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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低低“嗯”了一声，转过头不想再谈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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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我应该很重要吧，”岑商素仰头看桂花树，“即使不记得她的样子心脏却疼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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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我又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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