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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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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猛地抬头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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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商素露出一抹笑：“我自己是人是鬼还是能分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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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嘴唇颤抖着，之前岑商素从未透露这件事情，她以为她是不知道的，没想到只是哄着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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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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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失去了所有语言，只能低低重复着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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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失去记忆后都要面对自己已经死去的事实却什么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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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商素比她想象的承受了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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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商素摸摸她的头：“你这般样子倒也让我理解了之前的我为什么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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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口气又接着说：“如今的我不过一介残魂却让你如此执着，想必死前那些事定不愉快，你不想说那我也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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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岑商素走后林曦盯着杯中浮着的茶叶一言不发坐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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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凤鸣山的旧人只剩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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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眼中露出一丝迷茫，是她做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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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明最开始不管是慈念还是岑商素都说会陪着她直到她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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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最后她们谁也没遵守这个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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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不怪她们，可她只是想留下什么，然而如今却发现做的似乎都是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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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宁宗的纸信鸢徘徊在她身边，林曦不想搭理，然而过了许久它依然锲而不舍的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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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手一抬，信鸢化成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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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发出一声怪叫：“杀鸟啦！杀鸟啦！你这个无情无义，冷漠的人，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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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岑商素致力于人与人和平相处，连信鸢都能激起人们之间最纯粹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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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掏出通讯器，声音平静无波：“秋长老是有什么要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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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秋月白呼吸一滞：“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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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将通讯器塞给了身边人，里面传来邢云的声音：“仙君，玄元秘境要开了，我们想请你作为带队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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