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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她的态度为何在一夜之间会变化，但林曦有时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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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岔开了话题：“走吧，该去看看师尊了，她不是想吃古董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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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树的花期已过，风吹过，巨大的树纷纷扬扬落着枯黄的桂花，只剩下沁人心脾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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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商素站在桂树下仰头不知道在看什么，头发和衣服上落了不少桂花，看起来在这站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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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她伸出手接住了一朵掉落的桂花，仿佛下意识似的将手递给身边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后露出迷茫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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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见到她的动作后垂眸掩盖住了眼中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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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翎朝她招招手：“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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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跑到岑商素身边，对方下意识后退一步，眼神像是看陌生人一样：“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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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翎见怪不怪，转头看向林曦，带着无奈：“师姐，师尊又不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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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商素看向她身后的青衣女子，揉揉脑袋，皱起眉：“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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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猛地抬眼，盯着她看了片刻，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笑意：“师尊又不记得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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枞辛揉揉眼睛怀疑自己还没睡醒，否则怎么会看见林曦背在身后的手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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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将她有失忆症的事情三两句道来，季翎在她身边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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枞辛还扒拉出岑商素腰间的手札一个一个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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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人半天的轮番述说下，岑商素总算是相信了自己是她们失忆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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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摩挲着第一页的慈念两字，眼中带着她为察觉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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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的手紧了又紧，正在想到底该怎么说慈念时她却收了手札，未曾提起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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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看向她：“师尊昨天说想吃古董羹，却忽然有事耽搁，不如就今天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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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商素扫了她们两个一眼：“只有我们三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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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应该有很多人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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枞辛拉拉她的衣袖，略带不满地说：“还有我还有我，我很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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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商素见它一副生怕人多抢它肉的紧张揉了揉它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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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笑了笑：“我们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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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年前确实有不少人，连妖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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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也是有人有妖，但终归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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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看着她们和乐的景象笑笑，带着季翎去山下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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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离开的瞬间岑商素抬起头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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