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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的汗珠砸在地上，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她不住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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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一脸无奈叹口气的林曦，心下愈来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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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林曦只是比她高了一个境界，如今她才发觉自己在林曦面前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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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林曦进入妖界的那十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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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无人知晓她如今到底是什么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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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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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翎死死抱住林曦，“你要杀人也不能在凤鸣山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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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叹口气，明白自己属实是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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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将顾隐杀了，很容易让人查到季翎身上，不应该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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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隐掸掸袖子站起来，满脸复杂地看着林曦：“你这样做能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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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轻拍季翎的手。示意她松开，闻言头都不抬：“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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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商素走过来掀起眼皮凉凉看顾隐一眼：“怎么没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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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问林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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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隐脸色瞬间苍白，垂眸低声喊了声“商素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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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商素扯出一抹冷笑：“可别，担不起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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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句仙君，我师尊可是连命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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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家小羽毛说妖皇出世，又是你们蓬莱算出来的？怎么，这次来是想让我徒弟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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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隐忍着泪水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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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商素懒得跟她说话：“既然小曦看在你们的旧交上不杀你，就赶快滚吧，别逼她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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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隐掩住眸中的脆弱，向她行礼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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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翎拉拉林曦的袖子，不理解自己师尊为何突然变得如此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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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她的记忆中，岑商素永远都是一副平平淡淡的模样，一身本事全和她抢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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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副锋芒毕露的模样到真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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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握着季翎的手慢慢收紧，垂眸站在她身边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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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商素转过头，看向她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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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曦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叹了口气，先揉揉季翎的头发：“小羽毛乖，先带胖团出去玩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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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迷茫的枞辛歪着脑袋：“胖团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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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翎抱起胖团……枞辛，一脸担忧地看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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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商素摆摆手，示意她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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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季翎走远，她走到桂花树下，挖出一坛酒，朝林曦招招手：“来陪你师尊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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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望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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