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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注意那边的情况，捏着擒霜含笑看着顾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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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隐，你连这一点安宁都不想给我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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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隐挥手斩断了一根丝线，质问她：“你到底把商素仙君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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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她死了。”林曦一脸淡然，丝毫没有师尊离世的哀伤，“你现在看到的只是地缚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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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霜盘旋在她身边，只等着主人一声令下将眼前人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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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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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隐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想要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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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轻笑一声：“当年逼死慈念的时候是觉得我师尊深明大义，不会计较杀师之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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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全是对她的嘲讽：“你们这群人还真是可着我们凤鸣山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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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好奇为什么师尊从未提过这些事情，因为在她闭关时就知道了你们所做的一切，她只能耗尽所有灵力凝聚慈念的残魂，两人一起入了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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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答应慈念杀了妖皇，保留在妖界的妖族们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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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她出来的时候，凤鸣山只剩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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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能见到师尊最后一面，只有一缕残魂向她做最后的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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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没来得及报的仇，自然就由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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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微微一笑，手指一勾，擒霜飞速朝顾隐袭去，捆住她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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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弟子散在凡人中威胁慈念不献祭就屠城的摇光宗，明明有另一条预言却不肯说的顾和易，还有那些逼着她死的仙门，我都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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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隐此刻忽然意识到，林曦是真想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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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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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一步一步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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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次来是想让我师尊劝我杀妖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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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的算盘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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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慈念死了，岑商素也死了，世间再也无人能束缚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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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顾隐，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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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两百年前的她们把酒言欢，为何会走到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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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丝线却越来越多，几乎将两人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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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中罕见地流露出一丝迷茫：“你说我要是死在妖界多好，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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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所有丝线向顾隐涌去的时候，忽然一双手搂住她的腰：“师姐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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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线停在顾隐眼前，再未向前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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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着顾隐的擒霜变成一条普通的丝带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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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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