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接了1421年的帆影与1712年的星图,证明人类最珍贵的智慧,从不是某一种文明的独舞,而是不同文明在平衡之道上的共舞,就像太极的阴阳鱼,少了哪一半,都成不了完整的圆。
剑桥大学三一学院的地窖里,陈默的量子探测器发出尖锐的蜂鸣。他将探头贴近悬浮的璇玑玉碎片,屏幕上的波形图突然与南京地陷区的监测数据重叠,连0.01赫兹的微颤都分毫不差。“1421里,这是触发阈值。”他调出明代《瀛涯胜览》的航程记录,郑和船队七下西洋的总航程相加,正好是1421里,“两个碎片的距离小于这个数值,就会像两块磁铁自动吸附,引发共振——这不是模型,是能定位的量子锚。”
林夏的指尖抚过龙形支架的鳞片,每片鳞甲上都刻着细小的篆字,组合起来是《周髀算经》的勾股定理:“勾三股四弦五”。当她用激光照射鳞片,投射出的直角三角形与哈雷彗星轨道的三角参数完美重合——彗星近日点、远日点与太阳的连线,形成精确的3:4:5比例,像两千年前的数学公式与三百年前的星图在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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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是穿越时空的语言。”陈默将鳞甲上的勾股数输入量子计算机,屏幕上弹出南京地陷区的三维模型,地陷形成的漏斗状坑洞,截面正是个直角三角形,直角边的长度比为3:4,“激进派激活共振时,只算了距离,没算角度,就像知道勾股数却摆错了直角位置,结果把能量变成了破坏而非平衡。”
浑天仪的铜环突然转动,龙形支架的口中喷出股蓝光,在石壁上投射出1421年的航海路线。从南京龙江船厂到东非麻林国,航线的转折点形成的角度,与哈雷彗星轨道的近日点角度完全一致。林夏注意到每条航线的长度都是3、4、5的倍数,像用勾股定理丈量出的海路,“郑和的船队在用数学导航,哈雷的星图在用数学避险,他们说的其实是同一种语言。”
南京地陷区的共振信号突然增强,陈默发现两地的直线距离正在缩短至1420里——只差1里就达到触发阈值。他迅速将勾股定理的参数输入反制系统,浑天仪的鳞片突然亮起红光,在屏幕上组成个虚拟直角三角形,将两地的距离强行“拉”回1422里,像给量子锚加了个缓冲垫。
“看这个直角顶点。”林夏指着石壁投影上的古里国,那里是郑和船队的终点,也是哈雷彗星远日点的投影位置,“3:4:5的三角形,直角永远是最稳定的点,就像南京与剑桥是两个锐角,而这个平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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