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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没有给出对常人来说合适的答案。像是她烫伤那天在医院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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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因为她不正确的回答，刚刚还很自然的气氛也逐渐冷了下来。她又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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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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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不安地抿了抿唇，轻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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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就是……有点好奇。”余晓晓说，她看起来好像有点手痒似的，想摸一下向舒怀的头发，但没有动，“大冰块，你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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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自己率先猜了起来，“哇，是不是那种，像机器人一样严格划分时间，精密到几分几秒，每天辗转在学校、补习、公司和课程班，从会说话就开始接触商业，什么也没有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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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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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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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不在向家长大。后来才作为私生女回去的。”向舒怀道，“我没有经历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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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说得轻描淡写，余晓晓的表情却明显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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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只是很愧疚地说，“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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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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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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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有些本能地不想看到面前的小孩露出这种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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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说：“——是不是该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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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果然是个小孩，脾气也是一阵一阵的，在路上还垂头丧气地不敢看她，等到了食堂、打好饭菜，她已经又忘记了刚刚的难过，转眼就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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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向舒怀对面，眉眼间尽是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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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余晓晓笑着说，“这个鱼排炸的好好哦。你要不要来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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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其实没有什么食欲，刚刚做了那样的梦，她喉咙里还残留着些许反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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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着余晓晓那双亮晶晶的、兴高采烈的眼睛，她不免也有些被感染。于是向舒怀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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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就将自己的餐盘向前推推，让向舒怀夹走最大、金黄色最漂亮的那一块鱼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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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怎么样，”然后她凑过来，眼睛盯着向舒怀咬下第一口，“是不是很好吃？我觉得外皮炸的好脆，鱼肉也特别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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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就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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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说，“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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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就嘿嘿地笑起来，很是没心没肺：“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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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那副样子，还以为这份鱼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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