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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心里一跳：“……我说梦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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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没说话。”余晓晓摇了摇头，“就是……你肩膀一直抖，呼吸也在颤抖，但是又醒不过来。像，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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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余晓晓有些迟疑了，自己鼓着脸回忆起来，像是不知道该怎样描述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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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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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这样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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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双干干净净、因为她的噩梦而忧虑的圆眼睛，向舒怀感到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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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敛了敛视线，下意识说：“……我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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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啊。”余晓晓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就是有点像，所以我有点吓到了，才叫醒你的——啊，说到这个，大冰块，你要不要去睡一会儿？易特助告诉我你很早就来公司了，一直在处理工作，不过很早是多早啊。七点？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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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向舒怀的神情，张大了嘴，“——还真是六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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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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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有些困惑。明明自己一点别的表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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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余晓晓把自己挂在桌子上，咧了咧嘴，“哇，大冰块，你的下属真惨……你应该付很多很多加班费吧？法务部门也一定很厉害很厉害的吧，不然向氏肯定要在劳动局被告到炸掉……凌晨五点钟，温暖的被窝，甜蜜的睡梦里，忽然被一个电话叫起来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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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九晚五。”向舒怀无奈地把那杯茶推过去，挡住她呲牙咧嘴的鬼脸，“向氏没有加班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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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歪了歪头：“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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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也是。”向舒怀道，“我给自己工作，不算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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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余晓晓撇嘴，“歪理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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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这样。像余董创业那段时间，也肯定很忙。”向舒怀说，“况且，即使不工作，我也没有什么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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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眨眨眼睛，很是好奇地刨根问底：“你没有什么喜欢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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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回答：“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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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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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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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像是吃好吃的、睡觉，这些最普通的，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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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生病，她一直不太吃得下东西。睡觉则更糟。要么失眠到第二天，要么就是那些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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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如实回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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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着对方逐渐拧起的眉毛，她才逐渐意识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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