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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那个无所不能的大冰块讨厌鬼，反而有点像是余晓晓朋友家的几个妹妹——有点小心翼翼的，看着别人的眼色，况且向舒怀一定是习惯了表现得完美，以至于反而对这些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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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余晓晓心底油然而生一种责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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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就不好呗，只是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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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余晓晓说。她鼓励地向前倾了倾身，望着向舒怀的眼睛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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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向舒怀。你也不需要什么事都做得完美无缺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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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向舒怀愣了一会儿，才重新紧了紧端着枪的手，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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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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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向舒怀道，“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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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端起枪，在摊主和余晓晓的指导下很谨慎地试着瞄准，红色的小激光点对准气球的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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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深吸一口气，停顿片刻后，勾着扳机的手指用力下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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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气球应声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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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向舒怀也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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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自己的杰作，还有些发懵似的，手指微动了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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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就在旁边小海豹一样啪嗒啪嗒地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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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厉害呀，大冰块。”她说，兴奋得眼睛亮晶晶的，“你很有天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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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轻声回了一句：“……谁是大冰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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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嘛。”余晓晓理直气壮地说着，一点没有被人捉住起外号的心虚，“你又没有表情，每天还都是这个语气，就是大冰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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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向舒怀转回目光、怄气似的拧起了眉毛，她就笑得更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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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开第二枪时，向舒怀就不显得那么紧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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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终于接受了这只是个最普通的街边小摊的游戏，不再严肃得像是要参加什么国际射击比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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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看着她食指扣下去，接连的动作不太熟练，却显得很轻松似的，而气球“啪”地炸响。一声、一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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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向舒怀十发打中了六发，对应第三等的奖品。她眯着眼睛在奖品里挑了片刻，拿到一只粉粉的小猫咪爪形钥匙扣，是个按下肉垫就会发光的小照明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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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在旁边看她攥着那个做工拙劣的小钥匙扣，神情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一时担心对方会因为没能拿到满分而不高兴，便从椅子上跳起来，叫人：“向舒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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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便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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