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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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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闻澜蝉有关的事情上，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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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犹豫很久了，不想重蹈覆辙又放不下，现在她想做个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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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了，她就不会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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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那头的人睡着了，顾染把手机放在床头，枕着她的呼吸声，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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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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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药物影响，她睡的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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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听到了就会记得，顾染的晚安，只对喜欢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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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顾染挂了电话，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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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路边买了热气腾腾的早饭，带到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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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的门开着，文瑾和一些员工都在，顾染往里瞄了一眼，没看到闻澜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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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看到她，说：“没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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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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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有买多的，顾染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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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吗？没吃的话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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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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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看到她手上都是包子什么的，“那个，她现在其实不太能吃油腻的，你有没有买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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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低头看一眼，从衣服口袋里摸出几个小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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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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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点头，“那边有麦片，可以冲泡给她喝，面包可以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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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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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把包子都给她，转身去热面包，冲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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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把包子分给同事，想着顾染那句“记住了”，不由得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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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这人，情绪还真是分明，一点都不用人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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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闻澜蝉坦荡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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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准备好早餐，去房间里叫闻澜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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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裹在被子里睡，顾染把被子往下拉一点，想到高中，闻澜蝉跑到她床上来叫她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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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时候比较懒，经常听到了铃声还赖床，闻澜蝉就隔壁寝室过来，特别温柔的揉揉她的脸，和她说该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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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动作慢，也不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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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学着记忆里的她，轻轻的揉一下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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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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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眉头微紧，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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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模模糊糊的，隐约能看到顾染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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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抓了一下，握到顾染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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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温度的，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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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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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坐起来，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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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破拥抱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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