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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的手抬在空中，举了好一会儿才僵硬的拍拍闻澜蝉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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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热恋的感觉，好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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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吃早饭吧，你员工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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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象闻澜蝉是怎么睡得着的，外头那么吵，她听力又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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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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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掀开被子，抬腿下床，顾染就把拖鞋放在了她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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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被她扶着站起来，温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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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没说话，带她到浴室，把牙膏挤好让她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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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员工都看的清清楚楚，但默契的没一个人发出声音，不起哄，免得顾染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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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神之间的沟通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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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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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太强烈，真就把她带回学生时期，两人也这么明目张胆，没少让班里同学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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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想，初恋的感觉真的能重新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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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洗漱完，顾染陪她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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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泡麦片是无糖的，吃着一点味道都没有，顾染尝了一口就不愿意吃了，眼巴巴的盯向文瑾手里的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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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就不都分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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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有所察觉，“你不喜欢无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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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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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不喜欢，闻澜蝉是知道的，没什么可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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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吃，来的路上我看到有卖饼的，我等下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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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握了握她的手腕，“你瘦了很多，是要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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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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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闻澜蝉也瘦了，特别是这趟去巴黎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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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在刻意减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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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沉默了一下，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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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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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以前不追求极致的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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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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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很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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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是秘密了，闻澜蝉说：“我常年吃药，那些药容易让人发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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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拧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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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药更要好好吃饭啊，你能胖到哪儿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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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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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很纠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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