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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闻澜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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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外人在，闻澜蝉会更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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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车送闻澜蝉去医院的路上，顾染断断续续和她说着话，不让她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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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一句都没搭理，视线低沉着，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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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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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耐着脾气，“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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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七年，闻澜蝉连一句问候都没有，从始至终都一副冷淡的模样，凭什么她叫一句“点点”，顾染就要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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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亲就僵着不理人，她们又不是在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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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闻澜蝉慢慢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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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闻澜蝉转头的动静，但没听到她说话，顾染皱着眉投去视线，就看到闻澜蝉眼眶含泪，正努力的撑起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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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的心颤了一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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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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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闻澜蝉可能是装可怜博取她的同情，她也告诉过自己不能心软，可……闻澜蝉是真的生病了，她摸过的，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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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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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哑着嗓音说：“我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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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受，不是故意不和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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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唇角一抿，问：“能撑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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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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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吵不闹的，不像两人恋爱的时候，会要顾染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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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被情感和理智撕扯，顾染攥紧方向盘，沉默的加快车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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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医院时，闻澜蝉还算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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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扶着她到急诊，医生让做个血常规检查，闻澜蝉怕疼，听到要抽血就拧着眉，不愿意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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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捂住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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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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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真挺娇气的，怕黑怕疼，还容易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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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顾染的耐心是她和在一起那几年被她训出来的，一连串的检查流程，顾染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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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转移闻澜蝉的注意，她还特意说了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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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突然问：“你的唱片找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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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挑眉，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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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捕私生的时候，唱片摔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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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私生赔偿不现实，她根本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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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也懒得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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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挺喜欢那张唱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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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常规结果要等半小时，两人坐在急诊室门口的椅子上，闻澜蝉盖着顾染的羽绒服，微微倚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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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感受到闻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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