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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的重量，顾染抬了抬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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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靠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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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闻澜蝉，会整个人缩到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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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没动，肩膀的紧绷亦没有任何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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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醒的问：“可以靠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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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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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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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得寸进尺的才是闻澜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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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人都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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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仰起头，难受的揉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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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平淡：“我不确定你变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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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听不懂她的暗示了，还是……不喜欢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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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没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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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机响了，于是撤开被闻澜蝉倚着肩膀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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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是收到新歌歌词的流量歌手，“嘿，顾染，歌词很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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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背对着闻澜蝉站在窗边，悠然的轻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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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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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量歌手说：“你在明都吧，今晚我们有个聚会，就圈里人，喝喝酒唱唱歌什么的，一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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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向来不拒绝这些聚会，她在圈里人缘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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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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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头看了一眼因高烧而昏沉的闻澜蝉，随后没所谓的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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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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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闻澜蝉到医院，陪着到现在，她仁至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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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人又不是她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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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地址和时间，顾染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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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拿检查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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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飘飘一笑，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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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毫无情绪波动的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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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顾染走远，她缓缓抬起眼，眼神清明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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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拨了通电话给文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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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要你来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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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正和许久没见面的小姐妹聚餐，“啊？你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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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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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你哪儿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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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轻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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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简意赅：“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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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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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拉着小姐妹，“我带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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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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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问：“你有渠道买到绝版的唱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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