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怎麼會是？

是唯一这样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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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很轻，像是某种侧身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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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落下来。过了几秒，他又问：「第一次会不会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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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的反应更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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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太在意让对方舒服，可能就会变得难。」她顿了一下，「但不是技术上的难。是你不知道怎么在有限的接触里，把那个人真正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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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翔听完没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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澪站起来，收好笔记，走出去之前回头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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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马上做到什么，只要记得每个人都是从不确定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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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她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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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翔坐在那里，手里的水瓶还没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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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着瓶盖，像是刚刚那几句话，把什么东西慢慢转进了某个还未开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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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灯光已自动调成夜间模式，空气里瀰漫着一种滤净过的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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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曜辰靠在窗边的高椅上，手里握着一杯制度提供的热咖啡，指节轻敲杯身，不为打节奏，只是让自己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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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澪的脚步声时没有回头，直到她走近才开口：「刚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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澪点头，在他对面的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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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岭翔的任务日期确定了，他还好吧？」曜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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澪打开观察用平板，将笔记同步至云端，语气一如往常：「他问了我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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