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怎麼會是？

里握着一瓶水，还没打开。空调送风声在上方持续吹着，混着他刚换下来的运动衣淡淡的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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澪在距离他不远的座位上，低头整理观察笔记。她通常会在这时候完成系统备份，等数据云端同步完成后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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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翔盯着瓶盖，没看她。过了几秒，他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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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问你一个……比较个人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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澪没抬头，但声音温和：「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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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转着瓶盖，像是在确认一件东西该不该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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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过性经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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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抬起头，看着他。他没有闪躲，但语气明显慢了下来：「我是说，真的那种，不是模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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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地看着他几秒，然后点了点头：「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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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像是在听完答案后默默存档，然后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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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你喜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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澪这次停了稍久，像是有一瞬间不确定要怎么说才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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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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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翔没有再追问。只是盯着手里的瓶盖说：「我其实也希望，第一次是跟自己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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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平稳，像是在说一件不会发生但仍值得说出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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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知道……制度不会照这个条件安排。」他说完，看向她，「所以我会接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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澪合上笔记本，将它放在一旁，手指轻扣了两下封面。然后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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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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