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怎麼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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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辰抿了一口咖啡，笑了一下：「第一次都会很紧张啦，特别是像他那种……一脸处男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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澪没笑，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视线落在平板画面上，没有太多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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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说什么？」曜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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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知道第一次会不会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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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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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会太难。比较难的是，要怎么让对方觉得，这不是一个被交代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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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辰听了，没立刻回话。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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澪把平板放到一旁，手指无意识地轻扣桌面一下，又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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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间，她的视线飘得有些远，像是被某个不在场的回忆碰了一下。但她很快收回来，表情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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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很认真想把事情做好。」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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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那种人。」曜辰说，语气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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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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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转着咖啡杯，「我记得我第一次也紧张得要命。还没碰对方之前，手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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澪侧头看了他一眼，嘴角有点像笑，但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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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后也就……过去了。」曜辰耸耸肩，「没有人真的准备好了才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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澪没有回应，只是看着桌面，像是在确认那句话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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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辰喝了最后一口咖啡，放下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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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运气不错。」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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