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沸腾的岩浆,从胸腔喷涌而出,“我要让医学界明白,每一次疏忽都该付出代价!那些傲慢的庸医,那些冰冷的器械……” 他突然剧烈咳嗽,铁锈味在舌尖蔓延,却死死攥着手术刀,“只有用鲜血才能洗清医学的罪孽!”
刀刃已经划破皮肤,渗出细小血珠。他盯着冲进来的特警,泛红的眼底既有困兽的疯狂,又有殉道者的决绝。这一刻,积压十年的仇恨与执念彻底失控,既是对不公命运的绝望反击,也是用极端方式证明自身价值的最后挣扎。他知道结局已定,却仍要将这出悲剧演到终章。
电流声在对讲机里刺啦作响的瞬间,柳亦云带着喘息的声音突然炸开:"队长!B2 层东南角的电路控制室,我已经 ——" 话音被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截断,林锋握枪的指节瞬间泛白。透过防弹玻璃,他看见陈振国手中的神经干扰仪蓝光暴涨,被挟持的人质瞳孔开始不受控地震颤。
"只要切断电源,就能干扰他的仪器!" 断续的嘶吼穿透电波,女技术员的声音像黑暗中的萤火。林锋后背抵着斑驳的水泥墙,战术手表的绿光在腕表表面流淌 —— 此刻距离增援抵达还有七分十二秒,而人质颈动脉处的金属薄片已经渗出细密血珠。
"行动!" 他按下喉间的通讯器,声线冷得能结冰。身后三名队员同时卸下红外瞄准镜,特制的夜视仪在断电后将成为制胜关键。林锋默数心跳,当柳亦云那边传来配电箱铁门撞开的闷响时,他突然想起犯罪心理学教授的警告:"应激反应产生的黄金十秒,足以改写所有预设结局。"
天花板的防爆灯骤然熄灭的刹那,陈振国暴喝着将人质往前推搡。黑暗中,林锋精准捕捉到金属仪器坠地的脆响,借着应急灯的红光,他看见对方颤抖的指尖正疯狂摸索着腰间的备用电源。"上!" 随着指令,催泪瓦斯破窗而入,在刺鼻白雾中,战术匕首精准抵住了罪犯的咽喉。
刺耳的爆破声如惊雷炸响,钢筋混凝土结构的厂房剧烈震颤,悬挂在钢架上的白炽灯群瞬间爆裂,玻璃碎片混着火星如雨坠落。陈振国踉跄着扶住操作台,金属台面残留的余温烫得他缩回手,却又死死攥住边缘不肯松开。"不!你们不能这样!" 他的嘶吼被淹没在此起彼伏的警报声里,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背头此刻垂落几缕银丝,镜片后的瞳孔因恐惧而剧烈收缩。
林锋猫着腰撞开锈蚀的铁门,战术手电的光束劈开浓稠的黑暗,在地面投下蛛网般的裂痕。身后特警队员呈扇形散开,防弹靴踏过满地玻璃碴的脆响,与此起彼伏的消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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