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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理学的授课老师，去年9月开始教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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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乐呵呵：“你在蒲辰啊？不错，可以独当一面。”她神色骤变，压低嗓音，严肃道，“其实我道听途说，知道老杜名声不好，喜欢骚扰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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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警觉，打开录音笔：“您仔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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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细节我不知道，你去问老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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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翻开笔记本：“老周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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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敏教授，她教物证检验。”张老师将周教授的手机号码给她，秋琬和陶聆再三感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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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电话联系周教授，获知对方住址，蜀江大学北门，家属区5栋二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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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带路，领着她穿过篮球场，抄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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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带着你。”寒风瑟瑟，秋琬双手插在羽绒服的衣兜取暖，问她，“家里的事都办妥了吗？我听小秋说，你已经卖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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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不避讳：“嗯，没有值得留恋的人和事，以后应该也很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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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我以前在汪妍镇派出所工作，知道那边的乡土人情。”秋琬感慨，“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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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越来越多同乡的女孩子走出来。”陶聆望着远方，眼底闪烁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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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4栋，周教授已经在3栋二单元对面路边候着她们。秋琬两三步上前询问：“您好，请问是周敏周教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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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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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您和杜教授共事七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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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八年前带第一届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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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先自我介绍，提前打消周教授的顾虑：“接下来，我们会录音，但不会将您提供的信息公之于众，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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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身为老师，有义务告诉你们真相。”周教授娓娓道来，“杜国舟根本不老实，五年前就有人匿名举报他猥亵女学生，只是那会儿没有证据，学院给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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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抱，性。暗。示，可能初犯，胆子不够大，学生拒绝，他也没有强求。后来越发过分，去年年初，杜国舟试图带女学生出去开房，幸好被家长截住，查看他们的聊天记录，他多次威胁学生，发骚扰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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