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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想要报警，但因为没有实质伤害，院方出面调和，杜国舟花钱摆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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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拧着眉，问她：“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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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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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额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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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嗓音沉闷：“他难道没有因此付出其他代价吗？或者说，院方对其进行规范性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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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从去年开始，他只能带男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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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摇头：“不够，代价太轻了，至少应该吊销教师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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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所以我才说，必须告诉你们真相，他现在也算自食其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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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复盘证词，找出关键点，问周教授：“他五年前被匿名举报，也就是带的第一届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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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带五个人，两名女学生。但当时副院长找到她们，都说和匿名信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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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详细记录：“好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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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李鹤薇已经将昨晚发现的线索和盘托出，刘大同和张合源的身高都在170左右，鞋码也与案发现场的鞋印不匹配，但他们都是本案的重要人物，必须深挖细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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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返回警车，秋琬立即联系刘大同、张合源、沈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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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合源坦诚，谈话中，秋琬没有获取任何可用信息。紧接着刘大同，她问：“我记得，这次同学聚会是你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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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五年不见，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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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和除开杜国舟，杨某的另外三个人经常聚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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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同明显犹豫数秒，回应：“你都说除开老杜和老杨啊，五年聚会，一个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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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察觉他的反常，开门见山说：“刘大同，李鹤薇被一瓶矿泉水放倒，昏迷长达9个小时，那瓶矿泉水，经过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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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时人多，我喝醉酒，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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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但李鹤薇说你递给她。”秋琬步步紧逼，“你们同窗多年，友情深厚，为什么陷害她？她被定罪就是死罪，两条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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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同目视着平板电脑微信界面的消息，深吸一口气，渐渐恢复镇静：“少诓我，警方证据不足，她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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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公安系统工作，你这些把戏吓唬谁呢？想把矛盾引向谁？”刘大同装懵，“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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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国舟猥亵学生，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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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同吞咽一下喉咙：“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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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有人写匿名信，你是否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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