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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陶聆坐在后座，正想闭目养神，程映秋道歉的微信发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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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哪儿了？】秋琬指尖在屏幕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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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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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前，秋琬松开抱着程映秋的手臂，却被她压在楼梯转角索吻，急不可耐，毫无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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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迎合着她的吻，换气的空隙低哄：“不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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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映秋眼睛湿漉漉：“要急，你马上就去忙，只有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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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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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映秋的吻逐渐往颈间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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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轻抚女孩埋在颈窝的脑袋，嗓音细碎：“不许留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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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看着羽绒服内搭的高领羊绒衫，唇角泄出无奈的笑意，打字：【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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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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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陶聆同样在和程映秋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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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姐开车，她今天只要风度，不要温度，风衣配衬衫，我都替她冷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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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巾在我这儿。】陶聆摩挲着颈间李鹤薇亲手给她缠两圈打结的围巾，心底暖意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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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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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衬衣里面穿着保暖衣，贴着暖宝宝，应该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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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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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只是帮忙贴暖宝宝，然而此时听她打趣，脸色迅速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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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嘞，照片，拿走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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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等红绿灯时回眸微笑的照片，陶聆即刻保存，设置成和对方微信聊天的背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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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分钟车程，陶聆小憩半个小时，被秋琬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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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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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事先打过招呼，警车直接驶进校区，停在法医学院第五教学楼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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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陶聆解开安全带，随她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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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主要在第五教学楼集中学习，秋琬快步走过去，轻叩值班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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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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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值班老师开门，恍然道，“哦，老黄说会有警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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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解释：“对，我们是蒲辰公安局的警察，因为查案，想了解一些关于杜教授生活和工作中的细节，比如作风，为人处世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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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调来这边，和老杜相处的时间不多。”值班老师看向秋琬身后的女孩，面露喜色，“欸，陶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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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颔首，礼貌招呼：“张老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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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是陶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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