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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毕竟跨国恋，需要适应关系的转变。阿洋说，他恋爱的三个月就像舔狗，经常私信李鹤薇，最后被两三个字打发，或者不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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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视频聊天，李鹤薇说工作忙，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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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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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呢，我记不清，阿洋喝了酒，啥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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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离开大排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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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点多吧，我们转场去ktv，喝了半打酒，快12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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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吕将接收的聊天记录转给老徐：“他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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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秋琬查阅以前的笔录，心细如尘的她发现细节偏差，问陶忠，“你说快12点回家，为什么ktv前台记录的10点39分？”失踪案归综合中队负责，只做简单笔录，没有重视明显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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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忠闻言，眼神躲开秋琬凌厉的目光，说话也不如开始利索：“哦，我，我可能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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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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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洋失踪当晚，你做笔录为什么说的11点40分？”秋琬猛拍一下桌子，警告他，“陶忠，现在涉及刑事重案，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作为呈堂证供，还敢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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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忠顿时被她吓住，颈间的喉结上下滚动，支支吾吾：“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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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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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心情不好，提议去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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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猜出大概，拧着眉问他：“哪个按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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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忠低着头：“你们前段时间打得严，听说已经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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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按照程序详细询问：“按摩店的名字？第一次去吗？”她强调，“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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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林宾馆，我不是第一次，阿洋应该第一次吧。”陶忠将宾馆的联系方式告诉她，坦白道，“男人嘛，养家糊口压力大，偶尔消遣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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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不置可否，转而问：“睡在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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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怎么敢呢？”陶忠脑子转得快，忽然茅塞顿开，“警官，你说有没有可能李鹤薇知道阿洋去嫖，吵架的时候失手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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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沉默，小吕接话：“乱猜什么？警方会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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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忠懂法，知道嫖。娼行为的追溯时效为半年，他没有任何顾虑，质问秋琬：“她在警局工作，你们不会包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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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冷颜相对：“蜀江的支队已经派人过来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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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忠双手交叉，身体略微前倾，完全放松的状态：“好，那我和我的家人静候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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