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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再次见到李鹤薇的时候正值中午饭点，匆匆一眼，她目视着对方被带进讯问室，瞬间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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讯问室，顾名思义，说明警方已经掌握少量证据，用以对犯罪嫌疑人进行初步讯问的地方。陶聆愣怔地望着李鹤薇消失的方向，原本昏昏沉沉的她恢复些许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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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空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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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忠签字，在外面等待，小廖唤醒失神的陶聆：“小陶，你去1号询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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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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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涔在讯问室，陶聆则面对秋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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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例行询问姓名，以及和死者的关系，陶聆逐一回答，讲述当晚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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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没有提及陶忠的证词，直接问：“他们都说陶洋和李鹤薇不像情侣，你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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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还好。”陶聆虽然不能断定原主没有谋杀陶洋，但她知道对方疏远陶洋的真实原因，只是无法公开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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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准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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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抬头，红着眼眶：“薇姐在大哥失踪以后帮忙寻亲，空闲的时候还会陪我妈奔走在全国各地。我们被骗了差不多30万，薇姐也零零碎碎花了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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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连婚礼都没办，所以我和我妈都很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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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吕凑近：“这些可以证实，李鹤薇经常在好友圈请求朋友帮忙转发，也托关系登报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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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秋琬凝视着陶聆憔悴的神色，虽然不舍，但还是开口问，“陶洋呢？聚餐当晚他有没有向你提起什么？”陶忠和另外三人证词一致，所以需要陶聆进一步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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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陶聆叠放在大腿的双手紧握成拳，全身紧绷，仿佛即将断裂的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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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耐心等待，实在不忍她亲口说出对李鹤薇不利的证言，问道：“陶聆，你现在只用回答是与不是，有或没有，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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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咬唇：“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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