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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值班，多休息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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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安妤离开，陶聆伸手去扶柳芸，往常清亮的嗓音低沉，“妈，还得去1楼。”重案组根据三年前陶洋失踪案留存的笔录，联系最后和他见面的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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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陶忠，另外两位堂弟，以及陶洋的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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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芸默然点头，脚步虚浮，倚着陶聆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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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乘坐电梯下一楼，前脚出电梯门，迎面撞见步履匆匆的陶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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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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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芸应他：“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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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咋回事？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在厂里干活，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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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哑着声音解释：“高血压引起急性脑出血，发现的时候已经救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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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忠叹气：“唉，二叔忘性大，我也经常提醒他吃药。”他话语不停，问道，“阿洋的尸体出现在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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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闷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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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忠撸起袖子：“凶手肯定是她，现在杀夫、杀妻的案子多，都藏在冰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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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芸愕然，双眼瞪圆：“不，不会，小薇真心待我们。”前些天她51岁生日，李鹤薇邀她吃饭，塞给她1000元红包，真情实意，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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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他话音刚落，远处走来的小廖喊道，“陶洋的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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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陶聆始终缄默无言，胸腔宛如塞进棉花，透不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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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廖安排陶忠、陶洋的发小分别去一号和二号询问室，陶聆和两位堂弟在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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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询问室，秋琬主问，小吕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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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忠，你和死者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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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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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正色道：“请详细讲述2013年7月8日，死者领证当天，你们什么时候，在哪里碰面，聊天内容，以及什么时候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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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忠回忆：“可能5点多吧，阿洋打电话说心情不好，叫我去孟嬢嬢大排档吃饭，他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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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抓住重点：“心情不好？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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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什么？感情不顺呗，暗恋十年，终于修得正果，天大的喜事啊。但你猜怎么着，阿洋抱怨李鹤薇连手都不让他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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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表情愈发凝重，侧身与小吕耳语：“调一下李鹤薇和陶洋的聊天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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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吕滑动鼠标，点开微信，联系技术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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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坐正，示意陶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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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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