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袍横压在那条腿上,道:“不妨碍什么,已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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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微听来只觉他消极放任,不由道:“还是要积极医治,你这样年少,骨头都还未长完,说不定还有好转的可能。”
又道:“近日我养伤之余,也在看些医治骨伤的典籍,哪日我若觉得学成了,或也可帮你看一看。”
让她帮自己看腿?这念头一出,刘岐感到一瞬无措,他向来反应够快,很自然地引开话题:“为何会想到学习医治骨伤?”
他尚不至于昏头到认为她是为他而学,毕竟她话中分明还有“或也”二字。
“闲来无事,随便学学……”少微敷衍一句,冲拎着茶壶的山骨招手:“过来,在这!”
山骨忙跑过来,放下茶壶,又取来两只干净的茶碗。
这边刚倒好两碗茶,堂内赵且安喊了一声,让山骨也去堂中添些热茶。
山骨应一声,跑进堂中。
他跪坐倒茶,赵且安咽下一口酒,哑声提醒他:“这六殿下就是我路上与你说的武陵郡王。”
山骨惊愕抬头:“我义父义母如今所在的那个武陵郡?”
他在桃溪乡中,自是难以分清皇子排序以及他们各自的封地封号。
见赵且安点头,山骨不由看向庭院中与阿姊对坐之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怀中揣着的陶瓶,一时纠结起来,最终还是没舍得割爱,只决定日后做些什么报答对方。
而此时,刘岐问出了自己离开武陵郡时便已经准备好的那个问题。
“当初不是说定了会写信吗,为何我一封信也未等到?”
他端起茶碗,声音悠悠慢慢,虽说好听,却令少微生出一缕被埋怨的错觉,一瞬间少微竟感到理亏,顿了顿,才道:“窦拾一都知晓我的近况,想来他会与你禀明。更何况我不是不写,是打算上巳节后再写。”
刘岐不解:“为何?”
少微盘坐端正,实话实说:“我原就打算借上巳节大祭轰动京师,也知或有人不想我如愿,必当有危险降临。若是死在这一步,便算我无用,自也不必耗费笔墨尺素。”
反之,若她事成,即可大书特书,写起信来也有底气,方不损她离开时的豪言壮志。
刘岐没由来地失神,她这样爱面子,也这样干脆,可他心中却莫名升起一个念头:若她果真就此出事,他岂非连她最后的只言片语也无法见到?这样一个人就如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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