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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的事。”裴安直直地盯着她，“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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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没说话，脸上依旧带着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只是轻轻将目光移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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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盯着她看了两秒：“江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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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终于开口，语气仍旧冷静：“只是逗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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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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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裴安瞧着她，指尖点在她肩上，“你一本正经地吓我半天，然后随便说句抱歉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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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江缱的语气很淡，“我再认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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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江缱，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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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语气依旧平稳：“嗯，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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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有声音，经过这一番折腾，裴安似乎是睡着了，江缱偏头看她，长发在枕头上碾得莎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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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靠近了一些，轻轻从身后拥住她，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她的下巴轻抵在裴安的肩窝，像是怕惊扰了熟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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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的呼吸渐渐平稳，肩膀微微起伏，仿佛真的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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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垂眸望着她，良久，低头靠近，视线掠过裴安微微张开的唇，再往下，是锁骨间落下的细碎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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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光影延伸到薄被下掩盖的肌肤，江缱抬手，轻轻掀开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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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小腹上的那道浅色伤疤显露出来，像一道岁月的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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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缓缓低下头，唇瓣贴了上去，动作极其轻柔，像是在抚平那道伤痕，也像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宣告一种微妙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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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视线掠过枕边微弱的灯光，看见江缱正低着头，唇贴在自己小腹上的伤疤上，动作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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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眼，清醒了几分，声音有些喑哑，“江缱……你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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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抬起头，目光与她对上，她抬手轻轻抚上那道伤疤，嗓音低低的：“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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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坐起身，随手把滑落的被子扯到腰间，目光扫了一眼江缱，“早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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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见她没回答，眼尾似是有些红，轻轻扯了扯她的长发，将人拉开了一点儿，说，“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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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的目光没移开，依旧紧紧盯着她，低声说了一句：“我梦见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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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轻哼了一声，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梦就是梦，真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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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江缱并没有被这句玩笑带走，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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