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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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问:“穆州你果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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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静默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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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穆州仍是背着身,神情漠然地凝视那香案前的三清像,只用一种极为冷淡平静的语气道:“今年长老们逼得紧,思源四处为我奔走设法,想替我突破。前阵子又为此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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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实在太累太辛苦,又关心则乱,才同你说了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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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当真,也不要为此伤了你们兄弟情谊。他毕竟是为了我和宗门,还受了伤,而你什么都没做过,就不要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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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穆州这些话一句句说出口,语气极为轻描淡写,可在这寒冬腊月,却宛如一根根冰针,直扎入沈君玉早已麻木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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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句话落定的一瞬间,沈君玉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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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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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穆州真的知道他在说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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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着此刻原穆州笔挺如松的修长背影,沈君玉又知道,原穆州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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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渺阁内,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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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听得清屋外风雪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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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玉久久凝视着原穆州的背影,似乎想要透过这个背影看穿原穆州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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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看,他的心就越冷,也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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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想到原穆洲话中的内容,沈君玉还是想替自己辩解,他静了片刻,隐忍道:“穆洲,我知道思源辛苦,但我也并非什么都没替宗门做过,你可知道,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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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原穆洲忍无可忍,沉声打断了沈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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