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国家并没有忽略对考古事业的投入,当年,全国开展了文物普查工作,我们江西博物馆在此次普查中就发现了万年仙人洞遗址,并且前后进行国两次考古发掘工作,我就是仙人洞遗址的发现者以及发掘者之一,也取得不错的成果,出土许多石器、骨器、陶器等。遗憾的是当时条件有限,经过相关科研机构的c14测定为距今8000-9000年的文化遗址。然而,在稻作遗存方面却根本就没有条件去探索。”
“十年间,标本、资料并没有得到有效的保护,不是丢失残缺不全就是标号错位,再加上当时普遍认为c14对喀斯特地区测定年代偏早,因此,学界普遍认为仙人洞遗址真正的年代只能是距今6000-7000年,属于新石器晚期遗存。当然,这个具体年代的认定还是存在争议的,也在国内引起一场不小的争论,当然,规模比苏亦老弟这一次引起的争议还要逊色一些。”
大家忍不住笑起来了。
不管真实情况如何,也证明苏亦现在的影响力了。
“正是因为如此,当苏老弟写文章旧事重提的时候,我跟彭馆长都非常重视这个问题,也正是在彭馆长的支持下,才有咱们这一次发掘工作队的成立。”
彭馆长就是当时带队发掘江西万年仙人洞遗址的工作队队长彭世凡,现在担任省历史博物馆的副馆长。
跟陈文骅关系非常好。
他们俩人,一个是文物普查的时候万年仙人洞遗址的发现者,一个是遗址的发掘者。
对万年仙人洞遗址都充满特殊的感情。
也因为有了他们两人的推动的,才有苏亦四人万年仙人洞遗址之行。
最后陈文骅给众人打鸡血,“同志们,这一次只要我们能够成功在仙人洞遗址找到稻作遗存,那么成果就是世界级的,足够咱们名扬海外了。”
万年仙人洞遗址,虽然有万年开头,但具体位置确实在万年大源乡,距离县城还有十五公里的距离。
如果有汽车,那么距离并不远,没车的话,仅靠自行车,就不容易了。
因为,必须要就近找住的地方。
好在,遗址不算太偏僻。
陈文骅也不是第一次来,对这边非常熟悉,当初发掘仙人洞的时候,还曾经在大源乡内借用小学的校舍当工作站。
这一次,也不例外。
这就是老遗址特有的便利性。
要不是仙人洞遗址太小,不需要建立稳定的工作站,不然,就更加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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